早上從酒店出發時,來自西班牙、波蘭、捷克團體也同樣由這間酒店出發往紀念館參加大屠殺研討會,旅遊巴完全開不進來。紀念館以歷史為名的政治宣傳很大規模。
下午部長的妻子講「國際義人」。她說,根據大屠殺紀念館的定義,「國際義人」是在大屠殺期間冒生命危險拯救猶太人的人。這個說法有點令人反感,不冒生命危險地救到人不夠義?還是預設了救猶太人一定有生命危險?
因為舒特拉的名單中的生還者會來見我們,於是先放《舒特拉的名單》的最後45分鐘。他們說可看可不看。小時候看得很感動,現在這些東西只令我想起醜陋的政治宣傳,於是我到課室外的露台上網。澳門猶太男教授出來抽煙。
教授︰你覺得研討會怎樣?(How do you enjoy the seminar?)
我︰很不行。(Not enjoy-able for me.)
教授︰為甚麼?
我︰因為你們把政治摻進歷史裡去。
教授︰歷史不可能沒有政治。
我︰不單單是政治,而是猶太復國主義宣傳。
教授︰你來之前預期會是怎樣的?
我︰我以為來學歷史,不是政治。你們利用這段歷史來支持你們有權佔有這個地方,兩者毫不相干。(文明進步的國家絕對可以多民族共存,你們對納粹的回應,就是向他們學習,倒退並放棄平等、人權等價值,建立一個種族歧視國家,好得很。)
教授︰不相干?你為甚麼不在課上提出來討論。
我︰我不想。(你們會有令人滿意的答案嗎?)
後來兩名生還者在酒店大堂見我們,本來該去舒特拉的墓,但所在的墓園關了起來修葺。部長給我們每人一份舒特拉的名單。
每晚吃豆丸三文治吃到怕,中午時把剩菜包了回來,跟同房喝酒聊天,喝光了又去買。兩名酒鬼。
一份舒特拉的名單...「感人」的紀念品...你如何處置了?
回覆刪除帶了回來,不過不知道留來幹甚麼。
回覆刪除等待某一天作 recycle paper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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