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於到星期五了,星期五日落到星期六日落是猶太教的聖日,不能工作,不能用機器,不能生火……最重要的是,不用上課!
但上午仍要。
前面提過以色列的「飛升」政策。這一課的教授Lozowick,提到納粹對誰是猶太人的定義時說,希特拉想要劃出猶太民族,卻以祖父母的宗教來分,不是自相矛盾嗎?這樣說來,以色列是民族主義的產物,是否猶太教徒卻是成為以色列公民的條件之一,不亦自相矛盾?--立國那班猶太復國主義者不喜歡國際性的共產主義,但喜歡搞人民公社,他們對宗教自然不熱情,早年甚至有強收新移民進無宗教寄宿學校的醜聞。以色列的移民政策其實「繼承」納綷定義,意圖接收紐倫堡法例所歧視的所有猶太人,並比它更為寬鬆。諷刺的是,以色列致力於不讓巴勒斯坦難民回故地,但由於只要有一位祖父母是猶太人便可以申請自動成為以色列公民,近年由前蘇聯國家來的移民中包括新納粹主義者。
到處都是士兵。 |
這些旗子宣傳周末有「耶路撒冷騎士」節目。十字軍屠殺猶太人,以色列為遷就西方遊客卻「紀念」十字軍。 |
鹹濕的阿拉伯人。 |
下午去了舊城,今天最大的任務是要買阿拉伯文故事書,之前來的時候多數太晚,店鋪已開始關門。給人煩了很多次後終於成功買了一疊故事書。另外不小心買了一件遊牧民族的衣服,不知道買來幹甚麼,或許該穿著來上阿拉伯文課。
四點多回到酒店,部長在講解安息日禮拜的內容,是幾十頁的禱文,開首是詩篇第145篇,大衛的讚美詩,後面就是很雜亂的各式禱文,包括請上帝重建大衛王寶座。我們去的猶太會堂是正統派的,有很多帶大圓帽,或大圓毛帽的男人,他們坐在下層,女性坐上層。看著下層的男人站著微躬著身前後搖晃地唸禱文,令我想起一些上帝以外的創造性行為。不過合唱團唱得很好聽。
去完猶太會堂就由部長帶隊走路回酒店,因為安息日不能用機器。(所以亦沒有照片。)酒店的升降機亦正如《Religulous》一片所示,於安息日會不停自行升降,按鍵是「按停」它,不是「開動」它,讓乘搭的人安然遵守不能用機器的教律。
在酒店吃安息日晚餐。在大陸教過書的猶太教徒說我們的課有提及在二戰中拯救猶太人的「各國義人」,於是他用很難聽得明白的國語說了一大堆義人和挪亞方舟,用口水重演大洪水。說完就進行分麵包儀式,分過麵包後就開始吃。
沒有留言:
發佈留言